“你以为我们不敢叫他们来跟你当面对质?”
熊二彪在评估对方到底是真有底气,还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镇定。
“那你叫啊!”柴登科还是那个态度。
“叫就叫!”熊二彪边说,边拿起手机,转身问一直一声不吭的徐百芝:
“是你给你弟你妈打电话来对质,还是你告诉我他们的手机号码,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……”
“算了,别给他们打电话了……”
万万想不到,徐百芝沉了片刻,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。
“你这是啥意思呢?”熊二彪很是惊异地这样问。
“还能啥意思——不用对质,她已经承认我说的都是实情了呗!”
柴登科倒是逮住了机会,得意洋洋地这样来了一句。
“百芝姐,你真是这个意思吗?”
熊二彪只想让徐百芝本人确定,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嗯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徐百芝阴沉着脸,竟给出了这样的答复。
“你看,我没说错吧!”
柴登科立即有了逆风翻盘的感觉,乘胜追击地加了一句:
“熊二彪,别再自作多情总想耍你见义勇为的英雄主义了,这个世上的事儿复杂多样,别总以为只有你做的都是对的,别人做什么都是错的!”
“既然话都说明白了,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——你也该滚蛋了吧……”
柴登科居然对熊二彪下逐客令了!
一听这话,再看徐百芝不置可否的表情,熊二彪居然一下子有些进退两难的尴尬了。
难道徐百芝真是认可柴登科的说法?
甚至认可了她的母亲和兄弟对她的这种安排和现状?
本想再次诘问她本人的时候,却见徐百芝猛地抬起头来,大声喊道:
“错,该从这里滚出去的是你柴登科!”
“徐百芝,你咋又变卦了呢?”柴登科被徐百芝的这句话给弄得一下子又懵懂了。
本来以为,亮出了这事儿始作俑者是她的母亲和兄弟,就能让事态瞬间扭转,然后,驱离熊二彪,继续跟她做好事呢,哪成想,她居然做出了正相反的回应。
“我压根儿对你就一个态度,从未改变过——你滚,立即从我眼前消失,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!”
徐百芝果决地这样痛斥道。
“这不行啊——你这样赶我走,我没完成你弟和你妈花三十万委托我办的事儿,回头我咋跟他们交代呢?”
到了这工夫,柴登科居然还拿这个当理说呢。
“不用你交代,我会跟他们说清楚——你赶紧滚,趁我还没下决心报警,告你对我性侵。立即离开我的视线!”
徐百芝真是一刻都不想让柴登科在她眼前晃悠了。
“那可说好了,你家给我的三十万我可不退了,还有,你弟想让我从赵家搞到一两个亿项目、帮他上位成为徐氏家族新掌门人这事儿也就此泡汤了……”
柴登科还拿这些说事儿呢。
“滚,你再多说一个字,我就立马报警!”
徐百芝的情绪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。
“你报警就不怕连累了你妈还有你弟?”
柴登科还用这个来叫板呢。
“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!”
徐百芝声泪俱下地这样边吼边找到她的手机要报警。
“好好好,我滚我滚……”
柴登科边慌乱地穿好他的衣服,拿了属于他的东西,边往外走边还嘟囔说:“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好心居然赚了个驴肝肺!”
边说,边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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